第(3/3)页 纵然有人有这个脑子,可也不敢对朱元璋发飙。 饶是聪明的刘伯温,不也是急流勇退想要保全自己,可惜都没保住吗? 朱元璋作为裁判员要是亲自下场与臣子争斗,岂不是落了下乘? 他把丞相放在那里当成一个集火的靶子,丞相带头党争。 朱元璋则利用党争来清除许多人,达到自己巩固皇权的目的,倒不失为一个妙招。 他娘的。 这个无情的政治机器,不愧是他最后能坐天下。 李善长见王布犁陷入了深思,暗暗惊叹。 此子真是一点就透。 你娘的。 愿不得陛下非得把嫡长女嫁给他。 就是不知道他今后是不是陛下砍向别人的一把锋利的刀子。 “想明白了?” “恕小子愚钝,听不懂韩国公的话。” “你他娘的,真是装糊涂的天才。” 李善长轻笑了几句,便不再多言,今天他说的话已经足够多了。 要不是见王布犁是一个可以培养的人,他才不愿意交浅言深呢。 待到李琪回来之后,表情怪异。 王布犁家里如此奢华的厕所,可不是近两日就能建好的。 这是燕王府的买卖,他怎么会扯得上关系的? “既然令尊酒醉睡着了,那老夫改日再前来拜访。” 李善长见儿子回来了,该表明的态度也表明了,足够了。 王布犁也顺势起身相送,开口道:“今后还需好多事想要请教韩国公呢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 李善长掏出一枚玉佩,递给王布犁: “今后若想请教,持此玉佩尽管来我府中,咱们两个定然能聊个痛快。” 王布犁愣在原地,他就是客气一下,谁知道李善长真给信物。 咋还当真了呢? 你们平时就不会与同事虚与委蛇的吗? “拿着。” “长者赐,不敢辞。” 王布犁脱口而出,立即接过玉佩,我不去不就得了。 待到出了门之后,大哥王贯众对着韩国公的马车躬身。 当真是长者啊,一丁点架子都没有。 “布犁啊。” “你真给咱家长脸。” 王贯众嘴里吐着酒气,一个劲的嘿嘿乐。 马车内。 李琪对着他爹吐槽道: “王家似乎与燕王府有勾结,他是不是私通藩王了?” “爹,今后怕是要同他离远点。” “否则我们怕是会受到牵连。” “你确实需要跟他离远点,免得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。” 李善长闭着眼睛,回想着方才王布犁的言行,又听着儿子毫无理论根据的话,心情更加低落了。 不是他贪恋权势,实在是后代子孙不给力,只能自己为李家多抗几年。 否则用不了几年,韩国公就只剩下个爵位,在朝中便没什么话语权了。 再想想自己的亲弟弟同胡惟庸联系的越来越密切,李善长就止不住的头疼。 一个个怎么都是猪队友呢! 他如今在朝中失了势,更加带不动了。 “爹何故小觑儿子,还高看他人?” “儿啊,你努努力吧,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孙儿。” 李善长觉得他儿子没救了,以前忙于政务,疏于对儿子的教育。 目前来看,他就不适合混官场。 当个驸马,成为半个闲人,也是自己儿子最好的归宿。 现如今他只能盼望着从他孙儿抓起培养了。 否则李家如何能继续在大明发光发热? “此事我自是晓得,可是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 “王布犁不类父,你也不类父。” “不可能,我乃天子长婿,必然能够受到重用,到时候再次光耀我李氏门楣。” “打住,你断无这种可能!” 面对儿子的慷慨激昂,李善长睁开眼睛,语重心长的道: “爹今日来此,就是想要给你做个示范,今后莫要听人胡言,尤其是你叔父的挑拨。 多与王布犁亲近,对你没什么不好的。” “为何?” 李琪其实被他堂弟找了,是他叔父的意思,想要劝一劝他爹反对这门婚事: “况且叔父我们才是一家人,谁与王布犁是一家人呐,爹你不会真的信了吧。” 李善长听着儿子的话,缓了许久,松开了拳头,反问道: “爹会害你不成?” “那自然不会。”李琪不死心的道:“可我。” “闭嘴。” 第(3/3)页